第二十五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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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五章
面對籠中天鵝的奇怪反應，姜苓苓若有所思。
攤主催促道：“客人，我這鵝品質都是上佳，錯過了就再也沒有了，你看？”
聞言，姜苓苓尚且沒有反應，鵝兄先扒拉了下她的衣裳。
人類，不要把它的媳婦放跑了。
姜苓苓微笑：“多少靈石，我要了。”她捶了下鵝兄的腦袋：“瞧把你急的，主人怎麽會虧待你呢。”
鵝兄有點腦震蕩，暗罵，人類，好狠的心。
等籠中天鵝從籠子裏走出來，它又行了，嘿嘿嘿，是媳婦哎。
“嘎！”
媳婦，別怕，我不嫌棄你是個啞巴鵝。
袁萌：“……”
她總覺得這只鵝看她的表情不對勁，於是悄悄靠在了姜苓苓身側，避開它的眼神。
鵝兄失落地耷拉著翅膀，媳婦好像不喜歡它，半晌它滿血覆活，沒關系，它會努力讓媳婦放下戒心的。
媳婦到了陌生的地方，心裏面肯定緊張不安，它需要細心呵護、認真照料。
鵝兄的眼神堅定起來。
姜苓苓不知道鵝兄腦補些什麽，回到客棧後她布置了結界，把天鵝一把拉過來。
“老實說，你是不是和那個男修有仇？”男修指關成玉。
袁萌呆呆地杵在原地，仿佛根本聽不懂她在說什麽。
姜苓苓心裏有數，挑眉，慢條斯理道：“我知道你開了靈智，再裝聾作啞，我就把你扔回去，我想，他應該在靈寵坊附近等著你自投羅網。”
姜苓苓把手搭在天鵝細長的頸上，成拳狀緩緩收緊，袁萌下意識停止了呼吸，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。
二人對峙了幾秒，姜苓苓忽然把手撤掉。
袁萌松了口氣，低下頭，眼中劃過糾結和為難之色。
她不可能回靈寵坊，那裏是關成玉的大本營，一旦進入他的地盤，自己就在劫難逃。
告訴姜苓苓真相的話，她值得信任嗎？她會不會反手把自己賣了？自己和她鬧過不愉快，她會不會趁機報覆？
袁萌的腦子成了一團漿糊，經歷過熟人背叛的她，宛若驚弓之鳥，不管誰來接近她，都要懷疑一番。
信任……果然很難。
生死攸關的大事，袁萌不敢掉以輕心。
“你知道我買你回來做什麽嗎？”姜苓苓突然開口，她揚起唇角，陰惻惻道，“配種！”
姜苓苓的話堪稱粗暴簡單。
袁萌：！！！
剎那間，所有情緒消失不見，唯有滿滿的震驚，她感覺自己的大腦受到了強烈的沖擊。
何為配種？
讓她和這只天鵝在一起？！
豈可修！
袁萌的底線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挑戰，哪怕她死了，死外邊，在這裏自殺，她都絕不會同意！
鵝兄眼睛一亮，倒是十分歡喜。
袁萌只想就地暈過去，好讓她逃過這場磨練三觀的苦難。
姜苓苓不給她這個機會，步步緊逼：“今夜是個良辰吉日，不如我就做主讓你們兩個成就好事。”
鵝兄害羞叫了聲，會不會太快了，還是需要培養下感情的。
袁萌：！！！
草尼瑪！
袁萌的黑豆眼珠瞪到極致，體內一股積攢的能量似要爆發，瑪德，天大的侮辱。
就算是得知關成玉要殺她，她都沒有像現在這般憤怒。
而且，她看出來，姜苓苓沒有在開玩笑，這個女人來真的！
瘋了，簡直瘋了。
袁萌本想在這裏躲一下，現在看來，必須馬上逃跑。
她出其不意地展開翅膀，雙腳助跑幾下，就要破窗而出。
姜苓苓就笑著，也不阻止。
下一秒，“砰！”
袁萌撞在了結界上，腦袋冒出無數星星，癱軟在地上。
“想跑？花了我這麽多錢，我怎麽可能不做準備。”姜苓苓布置的結界不只是為了防止偷聽，還為了防止它逃跑。
可惡……
袁萌暈著腦袋罵道。
鵝兄是只聰明鵝，它退到了角落默默種蘑菇，雖然它挺喜歡對方的，但是對方明顯對它無意，屢次三番地抗拒。
強扭的瓜不甜，鵝兄決定大方地放棄。
可是，這是它第一次喜歡一只鵝哎，居然被辜負了。
嗚嗚嗚，還是想哭。
姜苓苓無視哭唧唧的鵝兄，掐住了袁萌的脖子：“我問你最後一遍，你和他有仇？”
她討厭莫名其妙的麻煩，當然，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把麻煩給扔了，可偏偏她花了一大筆錢給它贖身。
麻煩是沒了，到時候錢也沒了。
她碼字很耗費腦細胞的，不是躺著就把錢賺了，哪能輕松地吐出去。
袁萌眼中含著一包淚，點頭。
不回答不行，她的小命都在對方的一念之間。
如果她處於人身，必不可能妥協。
可惜她如今是一只天鵝，實力被削得七七八八，什麽都做不了。
姜苓苓得到回覆，反而不解：“奇了怪了，你一只天鵝和他能有什麽仇，你咬他屁股了？”
袁萌：“……”
請不要把這麽猥瑣的事安到她身上，謝謝。
袁萌拼命搖頭，害怕臟水潑在她身上。
姜苓苓見狀，沈吟：“我記得他師妹有羊癲瘋，喜歡到處搶劫別人的天鵝，你是不是被他師妹騷擾過了，都說人以群分，所以覺得他也不是好東西。”
袁萌：？？？！！！
袁萌恍恍惚惚，有點懷疑人生。
等消耗完姜苓苓嘴裏的信息量，她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神特麽羊癲瘋，神特麽搶劫天鵝，神特麽被騷擾，你給我住嘴啊！
袁萌崩潰：“嘎！”
可惡，發出的還是鵝叫，她的命好苦啊！
姜苓苓戳了戳天鵝，略有深意道：“你怎麽不動，被氣死了？我說的是他的師妹，你反應怎麽這麽大？莫非……”
別莫非了，她攤牌了，她就是師妹！
這個時候，她忘卻了關成玉的追殺，滿門心思地對付姜苓苓。
袁萌猛地繃緊身子，進入一級戰備狀態，免得姜苓苓再說出什麽驚人之語。
誰知姜苓苓戲謔道：“師兄妹反目成仇，好一出漂亮的戲。”
她篤定了袁萌的身份。
袁萌無話可說，默認了。
“你們師門的內鬥，我一個外人不好意思摻和進去。”姜苓苓笑瞇瞇的，不知道在打什麽算盤。
反正袁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
姜苓苓：“所以，還是把你扔了吧。”
袁萌：？
怔楞間，她被拎著天鵝脖子，拽到了窗戶邊，透過縫隙，袁萌不期然看見了師兄的身影，脊背瞬間升起一股寒涼之氣。
他來了！
關成玉朝她笑了笑，嘴巴一張一合：“師妹，看到你了，和我回去吧。”
袁萌：媽呀！
她手疾眼快地用翅膀卡住窗戶。
不，她不走！
先前，她想逃離這裏，而現在她卻瘋狂地想要留下來。
關成玉在她心中儼然是無情的魔鬼，要是被他抓回去，必將屍骨無存。
天不怕地不怕的袁萌此時無比恐慌，她示弱地看向姜苓苓，小小的黑豆眼珠忍不住沁出淚花：“嘎。”
求求了，不要把她扔下去。
姜苓苓一怔，探究地朝窗外看去，沒發現任何人或物。
“留下來也可以，需要付出一些代價。”
不等袁萌開心，姜苓苓取出一張紙，沾了墨開始寫。
袁萌驚恐，後知後覺地發現，難道是賣身契！
不，她不要。
袁萌退到窗邊，悄然打開了窗戶，斜刺裏冒出一個明晃晃的身影，是魔鬼師兄。
袁萌“啪”地一下關上了窗戶。
自由誠可貴，生命價更高！
若是為了性命考慮，暫時屈服放棄自由也是可以的，只要她聯系到師父，就能得救了。
在袁萌腦海的天人交戰中，姜苓苓寫完了，她將紙張推過去，示意袁萌看一下。
袁萌懷著忐忑的心情靠近，黑豆眼珠認真地閱覽紙張上的內容。
——仙歷5888年，前玉州瀠溪城來福客棧，我陷入生死危機，逢恩人路過，施以援手，救我於水火之中，今立下誓言，待我逃出生天，將給予恩人______靈石。
橫線是空著的，方便填寫數字。
袁萌：“……”
不是賣身契，而是買命錢。
她幽幽擡眼，所以，她白擔驚受怕這麽久。
姜苓苓點點紙張：“如何？”
袁萌重重點了下天鵝頭，不知道是不是在強調什麽。
“爽快。”姜苓苓執筆，理所當然地開口，“你現在不方便，數字我幫你填。”
姜苓苓暗示：“相信你不會覺得自己的命是條賤命吧。”
袁萌噎住：“……”
算了，貪財總比其他要求好。
她擡起翅膀，開始艱難地比劃，費了老大一番勁，終於和姜苓苓談妥了價格。
“來，按個爪印。”
姜苓苓把墨汁放在地上。
袁萌黑著臉，擡著黑黢黢的腳踩在紙張的右下角。
姜苓苓把紙張收好，與此同時，天網的視頻錄制結束，她勾起唇角，點擊保存視頻。
證據嘛，一定要留好，若是對方後悔，就別怪她不給面子了。
姜苓苓尋思著，把對方變成人形的視頻也錄下來，這樣說服力更強。
“好了，我們談談跑路的事情。”
袁萌沈重地點頭。
天網上，讀者們打著哈欠。
【魏釵.】：“我等一天了，大大怎麽還沒有更新？”
【25歲美艷後媽】：“嘿嘿嘿，肯定在憋大招，坐等爆更。”
【是億不是毅】：“樓上別高興得太早，大大說過請假會提前說的，這都過點了，沈重.jpg。”
【鳶尾香香】：“所以，更新啪地沒了？！”
【咕嚕咕嚕啵^3^】：“大大不會被昨天的黑粉打擊到了吧。”
【微笑林林】：“救命，我不應該看戲的，黑粉在哪，我現在去懟死他！”
【風·想創飛舍友·月】：“大大快回來，黑粉的話你就當個屁放了吧，一點依據都沒有，我們毛都不信。”
然而，不管讀者們如何鬧騰，姜苓苓現在都沒心思上天網看，她現在有大事要辦。
除了讀者，有姜苓苓私人賬號的都過來發消息。
胡香君：“怪怪，你怎麽樣，網上的是是非非其實不重要，你的小說受歡迎程度有目共睹，一個讀者不代表什麽。”
胡香君：“這件事我也有不對的地方，沒有及時阻攔你，作為你的編輯，我要跟你說聲對不起。”
事發當晚，她是做過勸阻的，但發出的消息石沈大海，了無音訊。
胡香君深深地嘆息，給了自己一巴掌：“你是專業的編輯，思慮不周也是你的錯，作者消息不回，那就彈語音，不信作者接不到，結果你倒好。”
胡香君恨鐵不成鋼，她對自己的要求其實很嚴格，務必做到盡善盡美，而現在本來能解決的事卻鬧出了亂子。
她沒有怪怪線下的聯系方式，能做的事情比較局限，只能期盼怪怪趕緊登錄天網。
另一邊，全毅之在評論區留言完，喃喃自語道：“大大明明親口跟我說過，會每天更新的，有事會請假，難道大大出現意外了？”
全毅之越想越不安，瘋狂給姜苓苓飆消息：“大大，晚上好，今天的更新是不是忘了？”
“沒關系的，我可以等，更新明天補上也一樣。”
“大大，我知道你心態特別好，不是因為黑粉的事而難過對吧。”
“大大是不是遇上了難事？如果大大不介意暴露馬甲的話，我隨時供大大差遣。”
“大大，收到請回覆。”
狂轟濫炸的消息靜悄悄地躺在聊天框，沒有任何回覆。
全毅之徹底麻爪子。
他退出天網，連打坐修煉的心都沒有了。
“啪！”全毅之敲響了好友的門。
好友睡意朦朧地打開門，入目就是全毅之那張面無表情的死人臉，登時驚醒：“臥槽，大半夜的，你幹嘛呀。”
“別睡了，起來練劍。”
好友：“？”你瞅瞅自己說的是人話嗎！
全毅之從背後摸出了劍，招呼都不打一聲，猛地朝好友刺去。
好友：！
如果說剛才還有半分睡意的話，現在是一點也沒有了。
“我去，你來真的哇！”
好友匆忙抵抗，可劍鋒淩厲，仍然劃破了衣角，他急忙道：“你這小子，得賠。”
全毅之收劍，冷冷道：“你的反應退步了，練劍就像逆水行舟，不進則退，你最近在做什麽？”
好友頓時洩氣：“我……我就是上天網打打游戲，也沒做什麽。”
全毅之甩過去一個眼刀，命中要害：“那你花多久時間打游戲？”
好友說不出話來了。
“看來我今夜來得正是時候，再晚點你恐怕連師弟都打不過。”全毅之開啟嘲諷模式。
好友面皮頓時漲紅，嚅囁道：“不至於吧，我是最近疏忽了練習，但是……”
全毅之打斷他：“出劍，我來討教一番。”
好友瞬間垮起逼臉，哪裏是討教，分明是單方面毆打，論劍術，這一輩哪有人比得上你全毅之。
一個時辰後。
全毅之神清氣爽，剩下一個被扁成豬頭的好友躺在地上哀嚎。
其實點撥好友什麽時候都可以，之所以選在今晚……懂的都懂。
總之，好友最後不僅不生氣，還感謝全毅之對他的關心。
對此，全毅之表示：“明天繼續。”
好友苦哈哈地同意：“好嘞。”
痛是真的痛，但有用也是真的有用。
萬疆魔域。
柯勻納悶，尊上為何保持同一個動作整整一天了，難道是最新的修煉姿勢？
他要不要回去試一下？
“柯勻。”陰郁的聲音打斷了柯勻的胡思亂想，“把你所有的魔石卡拿過來。”
司徒紈的天網界面停留在熱乎的帖子上，發帖人赫然是【本座是你爹】，讓人瞠目結舌的是，這是個求助帖。
＃求助：如何讓小作者加更＃
樓主：“采納建議的贈予100靈石。”
帖子的標題和樓主的發言都言簡意賅，但卻很快吸引了一大批回帖的人，原因很簡單，有錢的就是大爺。
一樓：“這題我會，打賞作者，金額越高，加更越多！”
二樓：“金錢所至，金石為開，打賞就完了。”
三樓：“沒有人可以拒絕靈石的誘惑，沒有人！”
一二三樓幾乎是同時發出來，意思都是差不多一個意思，但一樓憑借高超的意念搶到了這個位置。
司徒紈把所有回覆都看了一遍，發現一樓已經是上上策，於是大手一揮，給他轉了100靈石。
此時，他不得不承認，自己領悟的催更法子是個餿主意。
一樓：“謝謝大佬的靈石，麽麽噠～有什麽需要還可以來找我哦，親～”
幸好司徒紈早退出去了，不然要被辣眼睛。
柯勻對著儲物戒指抹了下，取出魔石卡，強制抹掉綁定的神識，一切動作行雲流水，而後向司徒紈恭恭敬敬地遞過去：“尊上，全在這裏了。”
司徒紈打上神識烙印，勾連天網，將卡裏的魔石悉數轉移到餘額中，龐大的金錢數字讓人膽戰心驚。
司徒紈點擊靈石轉換鍵，選擇把所有魔石轉為靈石。
【天網將抽取20%手續費，是否同意】
青年眼都沒眨，立刻同意。
他熟練地來到宏圖小說網站，點進《霸道魔尊》，在打賞欄毫不客氣地輸入八個0，即100000000靈石！
【每次打賞金額上限是10000靈石】
網站跳出的提示讓司徒紈蹙了蹙眉，他有錢還花不出去？
司徒紈毫不客氣地點了舉報，說了一通他覺得不是但管理員覺得很凡爾賽的話：“打賞金額太小，每次輸入很累。”
管理員：“……”
從來沒見過如此無理取鬧的讀者，10000靈石很小嗎，不小了吧，都快抵上他一個月的月例。
下一秒，全網通告橫幅滾過——【霸霸在此】給《霸道魔尊對我強取豪奪》打賞10000靈石！
一遍，兩遍，三遍……
直到，管理員看到橫幅打出【霸霸在此】給《霸道魔尊對我強取豪奪》打賞10000靈石×10！
他沈默了，好吧，對於有錢人而言，別說是10000靈石，100000靈石都是灑灑水。
正當他以為事情結束時，更變態的來了，【霸霸在此】以一己之力霸占了首頁橫幅。
管理員眼睜睜看著打賞次數往上跳。
×50！
×100！
管理員呆若木雞，他懷疑自己眼睛有問題。
×500！
×1000！
管理員不敢呼吸了，他怕微弱的風吹走了那上漲的數字。
×5000！
×10000！
管理員頭皮發麻，氣血不斷往上沖，似乎要爆炸。
啊啊啊！！！
誰能懂啊！
這絕對是網站開創以來的最大奇跡，破紀錄，劃時代的奇跡！
最強榜一的誕生！一代神書的誕生！
管理員啞聲尖叫，所有高昂激烈的情緒盡在胸腔中滾動，心臟撲通撲通跳，似乎要跳出嗓子眼。
下一秒，他退出了天網，但他不是主動出去的，而是被動。
因為過於激動而被天網踢的管理員：“……”
啊啊啊，還是好興奮！
榜一大佬對打賞機制有問題是吧，好的，改，馬上改，必須改！
他轉頭上報高層。
而中州總部。
高層們收到消息時，紛紛目瞪口呆，什麽，他們是不是聽錯了，有讀者直接一次性打賞了一億靈石，整整八個0！
哪怕是他們，手中的流動資金也不見得有一億靈石，而【霸霸在此】二話不說，就給《霸道魔尊對我強取豪奪》打賞了這麽多。
如此豪橫，如此霸道，如此驚天地泣鬼神！
高層們震驚過後，立刻意識到【霸霸在此】的價值所在，且不說實打實的一億靈石，和作者五五分網站都能分到五千萬靈石。
再者，近來各大小說網站異軍突起，宏圖網站被瓜分了不少蛋糕，而榜一大佬突如其來的一招，瞬間鞏固了網站的龍頭位置。
其次，從來沒有哪家網站的小說打賞數額如此恐怖，哪怕是累積性的都沒有，而他們的榜一大佬卻是一次性的，金錢實力堪稱恐怖，這個爆炸性的新聞傳出去，吸引來的流量可想而知。
最後，就是《霸道魔尊》這本小說，新人新文，力壓網站的一眾大神，獲得了榜一大佬的青睞，絕對是有過人之處，網站必須力捧。
關於這點，高層也有自己的小九九，《霸道魔尊》好了，榜一大佬就開心了，大佬一開心，說不定就會繼續打賞，形成良性循環。
只要把榜一大佬和《霸道魔尊》栓牢了，網站平步青雲是遲早的事。
榜一大佬不僅是《霸道魔尊》的榜一，還是全網小說的榜一。
高層們迅速動作起來。
陳無雙負責安排《霸道魔尊》的後續宣傳，她先找來小說責編：“對於這本小說，你是怎麽看的？”
胡香君：“我覺得很好看。”
陳無雙：“？”
胡香君：“比如男女主的感情線，甜虐交織。”
陳無雙不懂，她明明是在問小說的發展前途。
不過為了更好制定宣傳策略，她去惡補了下小說。
看完後，陳無雙：“……”
快，給她去油劑！
比心
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：風·想創飛舍友·月 20瓶；咕了 10瓶；H.
5瓶；樂然、Duck不必、鳶尾香香 1瓶；
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，我會繼續努力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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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對籠中天鵝的奇怪反應，姜苓苓若有所思。
攤主催促道：“客人，我這鵝品質都是上佳，錯過了就再也沒有了，你看？”
聞言，姜苓苓尚且沒有反應，鵝兄先扒拉了下她的衣裳。
人類，不要把它的媳婦放跑了。
姜苓苓微笑：“多少靈石，我要了。”她捶了下鵝兄的腦袋：“瞧把你急的，主人怎麽會虧待你呢。”
鵝兄有點腦震蕩，暗罵，人類，好狠的心。
等籠中天鵝從籠子裏走出來，它又行了，嘿嘿嘿，是媳婦哎。
“嘎！”
媳婦，別怕，我不嫌棄你是個啞巴鵝。
袁萌：“……”
她總覺得這只鵝看她的表情不對勁，於是悄悄靠在了姜苓苓身側，避開它的眼神。
鵝兄失落地耷拉著翅膀，媳婦好像不喜歡它，半晌它滿血覆活，沒關系，它會努力讓媳婦放下戒心的。
媳婦到了陌生的地方，心裏面肯定緊張不安，它需要細心呵護、認真照料。
鵝兄的眼神堅定起來。
姜苓苓不知道鵝兄腦補些什麽，回到客棧後她布置了結界，把天鵝一把拉過來。
“老實說，你是不是和那個男修有仇？”男修指關成玉。
袁萌呆呆地杵在原地，仿佛根本聽不懂她在說什麽。
姜苓苓心裏有數，挑眉，慢條斯理道：“我知道你開了靈智，再裝聾作啞，我就把你扔回去，我想，他應該在靈寵坊附近等著你自投羅網。”
姜苓苓把手搭在天鵝細長的頸上，成拳狀緩緩收緊，袁萌下意識停止了呼吸，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。
二人對峙了幾秒，姜苓苓忽然把手撤掉。
袁萌松了口氣，低下頭，眼中劃過糾結和為難之色。
她不可能回靈寵坊，那裏是關成玉的大本營，一旦進入他的地盤，自己就在劫難逃。
告訴姜苓苓真相的話，她值得信任嗎？她會不會反手把自己賣了？自己和她鬧過不愉快，她會不會趁機報覆？
袁萌的腦子成了一團漿糊，經歷過熟人背叛的她，宛若驚弓之鳥，不管誰來接近她，都要懷疑一番。
信任……果然很難。
生死攸關的大事，袁萌不敢掉以輕心。
“你知道我買你回來做什麽嗎？”姜苓苓突然開口，她揚起唇角，陰惻惻道，“配種！”
姜苓苓的話堪稱粗暴簡單。
袁萌：！！！
剎那間，所有情緒消失不見，唯有滿滿的震驚，她感覺自己的大腦受到了強烈的沖擊。
何為配種？
讓她和這只天鵝在一起？！
豈可修！
袁萌的底線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挑戰，哪怕她死了，死外邊，在這裏自殺，她都絕不會同意！
鵝兄眼睛一亮，倒是十分歡喜。
袁萌只想就地暈過去，好讓她逃過這場磨練三觀的苦難。
姜苓苓不給她這個機會，步步緊逼：“今夜是個良辰吉日，不如我就做主讓你們兩個成就好事。”
鵝兄害羞叫了聲，會不會太快了，還是需要培養下感情的。
袁萌：！！！
草尼瑪！
袁萌的黑豆眼珠瞪到極致，體內一股積攢的能量似要爆發，瑪德，天大的侮辱。
就算是得知關成玉要殺她，她都沒有像現在這般憤怒。
而且，她看出來，姜苓苓沒有在開玩笑，這個女人來真的！
瘋了，簡直瘋了。
袁萌本想在這裏躲一下，現在看來，必須馬上逃跑。
她出其不意地展開翅膀，雙腳助跑幾下，就要破窗而出。
姜苓苓就笑著，也不阻止。
下一秒，“砰！”
袁萌撞在了結界上，腦袋冒出無數星星，癱軟在地上。
“想跑？花了我這麽多錢，我怎麽可能不做準備。”姜苓苓布置的結界不只是為了防止偷聽，還為了防止它逃跑。
可惡……
袁萌暈著腦袋罵道。
鵝兄是只聰明鵝，它退到了角落默默種蘑菇，雖然它挺喜歡對方的，但是對方明顯對它無意，屢次三番地抗拒。
強扭的瓜不甜，鵝兄決定大方地放棄。
可是，這是它第一次喜歡一只鵝哎，居然被辜負了。
嗚嗚嗚，還是想哭。
姜苓苓無視哭唧唧的鵝兄，掐住了袁萌的脖子：“我問你最後一遍，你和他有仇？”
她討厭莫名其妙的麻煩，當然，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把麻煩給扔了，可偏偏她花了一大筆錢給它贖身。
麻煩是沒了，到時候錢也沒了。
她碼字很耗費腦細胞的，不是躺著就把錢賺了，哪能輕松地吐出去。
袁萌眼中含著一包淚，點頭。
不回答不行，她的小命都在對方的一念之間。
如果她處於人身，必不可能妥協。
可惜她如今是一只天鵝，實力被削得七七八八，什麽都做不了。
姜苓苓得到回覆，反而不解：“奇了怪了，你一只天鵝和他能有什麽仇，你咬他屁股了？”
袁萌：“……”
請不要把這麽猥瑣的事安到她身上，謝謝。
袁萌拼命搖頭，害怕臟水潑在她身上。
姜苓苓見狀，沈吟：“我記得他師妹有羊癲瘋，喜歡到處搶劫別人的天鵝，你是不是被他師妹騷擾過了，都說人以群分，所以覺得他也不是好東西。”
袁萌：？？？！！！
袁萌恍恍惚惚，有點懷疑人生。
等消耗完姜苓苓嘴裏的信息量，她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神特麽羊癲瘋，神特麽搶劫天鵝，神特麽被騷擾，你給我住嘴啊！
袁萌崩潰：“嘎！”
可惡，發出的還是鵝叫，她的命好苦啊！
姜苓苓戳了戳天鵝，略有深意道：“你怎麽不動，被氣死了？我說的是他的師妹，你反應怎麽這麽大？莫非……”
別莫非了，她攤牌了，她就是師妹！
這個時候，她忘卻了關成玉的追殺，滿門心思地對付姜苓苓。
袁萌猛地繃緊身子，進入一級戰備狀態，免得姜苓苓再說出什麽驚人之語。
誰知姜苓苓戲謔道：“師兄妹反目成仇，好一出漂亮的戲。”
她篤定了袁萌的身份。
袁萌無話可說，默認了。
“你們師門的內鬥，我一個外人不好意思摻和進去。”姜苓苓笑瞇瞇的，不知道在打什麽算盤。
反正袁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
姜苓苓：“所以，還是把你扔了吧。”
袁萌：？
怔楞間，她被拎著天鵝脖子，拽到了窗戶邊，透過縫隙，袁萌不期然看見了師兄的身影，脊背瞬間升起一股寒涼之氣。
他來了！
關成玉朝她笑了笑，嘴巴一張一合：“師妹，看到你了，和我回去吧。”
袁萌：媽呀！
她手疾眼快地用翅膀卡住窗戶。
不，她不走！
先前，她想逃離這裏，而現在她卻瘋狂地想要留下來。
關成玉在她心中儼然是無情的魔鬼，要是被他抓回去，必將屍骨無存。
天不怕地不怕的袁萌此時無比恐慌，她示弱地看向姜苓苓，小小的黑豆眼珠忍不住沁出淚花：“嘎。”
求求了，不要把她扔下去。
姜苓苓一怔，探究地朝窗外看去，沒發現任何人或物。
“留下來也可以，需要付出一些代價。”
不等袁萌開心，姜苓苓取出一張紙，沾了墨開始寫。
袁萌驚恐，後知後覺地發現，難道是賣身契！
不，她不要。
袁萌退到窗邊，悄然打開了窗戶，斜刺裏冒出一個明晃晃的身影，是魔鬼師兄。
袁萌“啪”地一下關上了窗戶。
自由誠可貴，生命價更高！
若是為了性命考慮，暫時屈服放棄自由也是可以的，只要她聯系到師父，就能得救了。
在袁萌腦海的天人交戰中，姜苓苓寫完了，她將紙張推過去，示意袁萌看一下。
袁萌懷著忐忑的心情靠近，黑豆眼珠認真地閱覽紙張上的內容。
——仙歷5888年，前玉州瀠溪城來福客棧，我陷入生死危機，逢恩人路過，施以援手，救我於水火之中，今立下誓言，待我逃出生天，將給予恩人______靈石。
橫線是空著的，方便填寫數字。
袁萌：“……”
不是賣身契，而是買命錢。
她幽幽擡眼，所以，她白擔驚受怕這麽久。
姜苓苓點點紙張：“如何？”
袁萌重重點了下天鵝頭，不知道是不是在強調什麽。
“爽快。”姜苓苓執筆，理所當然地開口，“你現在不方便，數字我幫你填。”
姜苓苓暗示：“相信你不會覺得自己的命是條賤命吧。”
袁萌噎住：“……”
算了，貪財總比其他要求好。
她擡起翅膀，開始艱難地比劃，費了老大一番勁，終於和姜苓苓談妥了價格。
“來，按個爪印。”
姜苓苓把墨汁放在地上。
袁萌黑著臉，擡著黑黢黢的腳踩在紙張的右下角。
姜苓苓把紙張收好，與此同時，天網的視頻錄制結束，她勾起唇角，點擊保存視頻。
證據嘛，一定要留好，若是對方後悔，就別怪她不給面子了。
姜苓苓尋思著，把對方變成人形的視頻也錄下來，這樣說服力更強。
“好了，我們談談跑路的事情。”
袁萌沈重地點頭。
天網上，讀者們打著哈欠。
【魏釵.】：“我等一天了，大大怎麽還沒有更新？”
【25歲美艷後媽】：“嘿嘿嘿，肯定在憋大招，坐等爆更。”
【是億不是毅】：“樓上別高興得太早，大大說過請假會提前說的，這都過點了，沈重.jpg。”
【鳶尾香香】：“所以，更新啪地沒了？！”
【咕嚕咕嚕啵^3^】：“大大不會被昨天的黑粉打擊到了吧。”
【微笑林林】：“救命，我不應該看戲的，黑粉在哪，我現在去懟死他！”
【風·想創飛舍友·月】：“大大快回來，黑粉的話你就當個屁放了吧，一點依據都沒有，我們毛都不信。”
然而，不管讀者們如何鬧騰，姜苓苓現在都沒心思上天網看，她現在有大事要辦。
除了讀者，有姜苓苓私人賬號的都過來發消息。
胡香君：“怪怪，你怎麽樣，網上的是是非非其實不重要，你的小說受歡迎程度有目共睹，一個讀者不代表什麽。”
胡香君：“這件事我也有不對的地方，沒有及時阻攔你，作為你的編輯，我要跟你說聲對不起。”
事發當晚，她是做過勸阻的，但發出的消息石沈大海，了無音訊。
胡香君深深地嘆息，給了自己一巴掌：“你是專業的編輯，思慮不周也是你的錯，作者消息不回，那就彈語音，不信作者接不到，結果你倒好。”
胡香君恨鐵不成鋼，她對自己的要求其實很嚴格，務必做到盡善盡美，而現在本來能解決的事卻鬧出了亂子。
她沒有怪怪線下的聯系方式，能做的事情比較局限，只能期盼怪怪趕緊登錄天網。
另一邊，全毅之在評論區留言完，喃喃自語道：“大大明明親口跟我說過，會每天更新的，有事會請假，難道大大出現意外了？”
全毅之越想越不安，瘋狂給姜苓苓飆消息：“大大，晚上好，今天的更新是不是忘了？”
“沒關系的，我可以等，更新明天補上也一樣。”
“大大，我知道你心態特別好，不是因為黑粉的事而難過對吧。”
“大大是不是遇上了難事？如果大大不介意暴露馬甲的話，我隨時供大大差遣。”
“大大，收到請回覆。”
狂轟濫炸的消息靜悄悄地躺在聊天框，沒有任何回覆。
全毅之徹底麻爪子。
他退出天網，連打坐修煉的心都沒有了。
“啪！”全毅之敲響了好友的門。
好友睡意朦朧地打開門，入目就是全毅之那張面無表情的死人臉，登時驚醒：“臥槽，大半夜的，你幹嘛呀。”
“別睡了，起來練劍。”
好友：“？”你瞅瞅自己說的是人話嗎！
全毅之從背後摸出了劍，招呼都不打一聲，猛地朝好友刺去。
好友：！
如果說剛才還有半分睡意的話，現在是一點也沒有了。
“我去，你來真的哇！”
好友匆忙抵抗，可劍鋒淩厲，仍然劃破了衣角，他急忙道：“你這小子，得賠。”
全毅之收劍，冷冷道：“你的反應退步了，練劍就像逆水行舟，不進則退，你最近在做什麽？”
好友頓時洩氣：“我……我就是上天網打打游戲，也沒做什麽。”
全毅之甩過去一個眼刀，命中要害：“那你花多久時間打游戲？”
好友說不出話來了。
“看來我今夜來得正是時候，再晚點你恐怕連師弟都打不過。”全毅之開啟嘲諷模式。
好友面皮頓時漲紅，嚅囁道：“不至於吧，我是最近疏忽了練習，但是……”
全毅之打斷他：“出劍，我來討教一番。”
好友瞬間垮起逼臉，哪裏是討教，分明是單方面毆打，論劍術，這一輩哪有人比得上你全毅之。
一個時辰後。
全毅之神清氣爽，剩下一個被扁成豬頭的好友躺在地上哀嚎。
其實點撥好友什麽時候都可以，之所以選在今晚……懂的都懂。
總之，好友最後不僅不生氣，還感謝全毅之對他的關心。
對此，全毅之表示：“明天繼續。”
好友苦哈哈地同意：“好嘞。”
痛是真的痛，但有用也是真的有用。
萬疆魔域。
柯勻納悶，尊上為何保持同一個動作整整一天了，難道是最新的修煉姿勢？
他要不要回去試一下？
“柯勻。”陰郁的聲音打斷了柯勻的胡思亂想，“把你所有的魔石卡拿過來。”
司徒紈的天網界面停留在熱乎的帖子上，發帖人赫然是【本座是你爹】，讓人瞠目結舌的是，這是個求助帖。
＃求助：如何讓小作者加更＃
樓主：“采納建議的贈予100靈石。”
帖子的標題和樓主的發言都言簡意賅，但卻很快吸引了一大批回帖的人，原因很簡單，有錢的就是大爺。
一樓：“這題我會，打賞作者，金額越高，加更越多！”
二樓：“金錢所至，金石為開，打賞就完了。”
三樓：“沒有人可以拒絕靈石的誘惑，沒有人！”
一二三樓幾乎是同時發出來，意思都是差不多一個意思，但一樓憑借高超的意念搶到了這個位置。
司徒紈把所有回覆都看了一遍，發現一樓已經是上上策，於是大手一揮，給他轉了100靈石。
此時，他不得不承認，自己領悟的催更法子是個餿主意。
一樓：“謝謝大佬的靈石，麽麽噠～有什麽需要還可以來找我哦，親～”
幸好司徒紈早退出去了，不然要被辣眼睛。
柯勻對著儲物戒指抹了下，取出魔石卡，強制抹掉綁定的神識，一切動作行雲流水，而後向司徒紈恭恭敬敬地遞過去：“尊上，全在這裏了。”
司徒紈打上神識烙印，勾連天網，將卡裏的魔石悉數轉移到餘額中，龐大的金錢數字讓人膽戰心驚。
司徒紈點擊靈石轉換鍵，選擇把所有魔石轉為靈石。
【天網將抽取20%手續費，是否同意】
青年眼都沒眨，立刻同意。
他熟練地來到宏圖小說網站，點進《霸道魔尊》，在打賞欄毫不客氣地輸入八個0，即100000000靈石！
【每次打賞金額上限是10000靈石】
網站跳出的提示讓司徒紈蹙了蹙眉，他有錢還花不出去？
司徒紈毫不客氣地點了舉報，說了一通他覺得不是但管理員覺得很凡爾賽的話：“打賞金額太小，每次輸入很累。”
管理員：“……”
從來沒見過如此無理取鬧的讀者，10000靈石很小嗎，不小了吧，都快抵上他一個月的月例。
下一秒，全網通告橫幅滾過——【霸霸在此】給《霸道魔尊對我強取豪奪》打賞10000靈石！
一遍，兩遍，三遍……
直到，管理員看到橫幅打出【霸霸在此】給《霸道魔尊對我強取豪奪》打賞10000靈石×10！
他沈默了，好吧，對於有錢人而言，別說是10000靈石，100000靈石都是灑灑水。
正當他以為事情結束時，更變態的來了，【霸霸在此】以一己之力霸占了首頁橫幅。
管理員眼睜睜看著打賞次數往上跳。
×50！
×100！
管理員呆若木雞，他懷疑自己眼睛有問題。
×500！
×1000！
管理員不敢呼吸了，他怕微弱的風吹走了那上漲的數字。
×5000！
×10000！
管理員頭皮發麻，氣血不斷往上沖，似乎要爆炸。
啊啊啊！！！
誰能懂啊！
這絕對是網站開創以來的最大奇跡，破紀錄，劃時代的奇跡！
最強榜一的誕生！一代神書的誕生！
管理員啞聲尖叫，所有高昂激烈的情緒盡在胸腔中滾動，心臟撲通撲通跳，似乎要跳出嗓子眼。
下一秒，他退出了天網，但他不是主動出去的，而是被動。
因為過於激動而被天網踢的管理員：“……”
啊啊啊，還是好興奮！
榜一大佬對打賞機制有問題是吧，好的，改，馬上改，必須改！
他轉頭上報高層。
而中州總部。
高層們收到消息時，紛紛目瞪口呆，什麽，他們是不是聽錯了，有讀者直接一次性打賞了一億靈石，整整八個0！
哪怕是他們，手中的流動資金也不見得有一億靈石，而【霸霸在此】二話不說，就給《霸道魔尊對我強取豪奪》打賞了這麽多。
如此豪橫，如此霸道，如此驚天地泣鬼神！
高層們震驚過後，立刻意識到【霸霸在此】的價值所在，且不說實打實的一億靈石，和作者五五分網站都能分到五千萬靈石。
再者，近來各大小說網站異軍突起，宏圖網站被瓜分了不少蛋糕，而榜一大佬突如其來的一招，瞬間鞏固了網站的龍頭位置。
其次，從來沒有哪家網站的小說打賞數額如此恐怖，哪怕是累積性的都沒有，而他們的榜一大佬卻是一次性的，金錢實力堪稱恐怖，這個爆炸性的新聞傳出去，吸引來的流量可想而知。
最後，就是《霸道魔尊》這本小說，新人新文，力壓網站的一眾大神，獲得了榜一大佬的青睞，絕對是有過人之處，網站必須力捧。
關於這點，高層也有自己的小九九，《霸道魔尊》好了，榜一大佬就開心了，大佬一開心，說不定就會繼續打賞，形成良性循環。
只要把榜一大佬和《霸道魔尊》栓牢了，網站平步青雲是遲早的事。
榜一大佬不僅是《霸道魔尊》的榜一，還是全網小說的榜一。
高層們迅速動作起來。
陳無雙負責安排《霸道魔尊》的後續宣傳，她先找來小說責編：“對於這本小說，你是怎麽看的？”
胡香君：“我覺得很好看。”
陳無雙：“？”
胡香君：“比如男女主的感情線，甜虐交織。”
陳無雙不懂，她明明是在問小說的發展前途。
不過為了更好制定宣傳策略，她去惡補了下小說。
看完後，陳無雙：“……”
快，給她去油劑！
比心
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：風·想創飛舍友·月 20瓶；咕了 10瓶；H.
5瓶；樂然、Duck不必、鳶尾香香 1瓶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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